如果她手里的冬天的蓝色风信子,它还在发芽,长出了十条根须。他掰断了八条,留下仅剩的两条在水里飘荡,过了一个月也还是有两条,但在它们上面又生出了新的芽。他说风信子长成放在窗边,风吹过散发香味时他就会回来。她看着水里的空旷,想着或许明天它就会腐烂发臭,根系浸泡在水里死去,如果再多一些她相信它总会开花,她想看到花,不想要等太久,等到所有的花期都过去。她于是不知道该不该等待着它开花。现在是她等到了花开,花开了一次又一次,但是花开一次他摘掉一次。最后,她再也不相信风信子会开花。
我是个话痨,写起东西就停不下来,好多好多想说的话。但好像最近发现了我攻克不了的难题,我从来没觉得我自己这么不会讲话。向来是不与人发生口角的我,面对如此情况到真是手足无措了些。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说了太多不该说的。但我还想再写写,让我记得,也是一分歉意。解释无用,但解释一定是因为在意。我承认我极度敏感,爱人的爱到底是何程度我终究是不自信。但我始终想起一个故友(即使我们已成了所谓仇人)?我依旧觉得他说的那些话很对。你要相信并接受别人的爱,你要去肯定它们的存在。我确实是想去相信,慢慢地拥有着那份笃定。到底为什么我会不知道如何表达情绪,如何让事情变得简单,或许不久会有答案。
她要自己去买花走在黑白的夜也要去明天去看掉落的电影没有昨日再重演?《她要自己去买花》朝蓝
我们纠缠我们相爱我们可以等到死到互相了解彼此因为我们死了还可以呼吸意见不合时我们就一起去散步一起走到腿脚酸软走到一头栽在南京的雪我们还可以在许多个早晨一起曝光像小猫一样赖在被窝里而你依然紧闭双眼改编自夏宇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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